我对于波特兰冬鹰队来说，这一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2020年12月，由投资银行家迈克尔·克雷默和孟山都退休高管克里·普雷特领导的一个小组成为了少年冰球队的新老板．由于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本赛季既大幅推迟，又大幅缩短:仅仅24场比赛对阵华盛顿的四支西部冰球联盟球队，他们没有去过加拿大。开拓者还必须在肯特的西雅图雷鸟球场进行第一次“主场”比赛，最终于3月26日回到退伍军人纪念体育馆。看台上没有球迷。

但更大的变化可能即将到来。3月初，长期担任冬鹰队总裁的道格·派珀开始与波特兰美国土著青年和家庭中心(NAYA)的执行董事保罗·拉姆利讨论球队如何摆脱“印第安人头”标志它描绘了一个戴着羽毛头饰和“战争颜料”的印第安人的侧面。

标题是“波特兰冬鹰冰球队的种族主义标志/吉祥物退役”Change.org请愿NAYA在六个月前发起，已有4200多人签名。拉姆利不仅代表他自己的组织，还代表波特兰印第安领袖圆桌会议(Portland Indian Leaders Roundtable)与该团队合作。波特兰印第安领袖圆桌会议是一个由当地部落、非营利部落组织和部落项目组成的组织。

这并不是一个新问题。的美国心理学协会首先呼吁所有印度吉祥物退役2005年，他引用了一项研究，表明他们伤害了土著青年的自尊和教育发展。当地作家兼活动家杰奎琳·基勒是扬克顿苏族和纳瓦霍族公民，她帮助创造了#不是你的吉祥物#标签，至少从2013年起，她就开始谈论“吉祥物”，包括2014年超级碗期间针对华盛顿特区和堪萨斯城足球队的一场活动关于克利夫兰职业棒球大联盟球队的报道．俄勒冈州的公立学校禁止使用原住民的名字作为吉祥物，除了一些例外——这项规定于2012年首次通过，并于2017年全面实施。同年，俄勒冈州的发表一个冬鹰球迷的观点呼吁球队抛弃它的标志。

但直到2020年夏天，随着抗议浪潮、社会正义和种族意识的增强，终于开始洗去白人、高薪职业体育界的不妥协态度。首先，这支自1933年以来一直自称为“华盛顿红人”(Washington Redskins)的球队，长期以来一直拒绝改变其明显具有攻击性的名称或印第安人头的标志，但它突然而迅速地做出了改变，在2020年NFL赛季中穿着通用的队服，从表面上看就是“华盛顿足球队”，同时考虑未来的选择。加拿大足球联盟的埃德蒙顿爱斯基摩人队(现在暂时是“EE足球队”)和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的克利夫兰印第安人队也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克利夫兰印第安人队在2019年摆脱了卡通化的“酋长瓦霍”吉祥物，并将在2022年放弃“印第安人”。

基勒说:“‘黑人的命也重要’基本上改变了我们所能取得的成就。”“它改变了什么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那些大联盟球队能做到这一点，那么俄勒冈州波特兰市的一支青少年冰球队当然可以做出改变。尤其是波特兰的标志不是波特兰的。它与NHL芝加哥黑鹰队所使用的球衣完全相同，并且没有其他原因——尽管这可能有点城市传说——当球队在1976年从埃德蒙顿搬到城里时，球队以很好的价格买到了二手球衣。

到目前为止，黑鹰队拒绝更换球衣，声称这是为了纪念最初的灵感，19世纪的索克战士黑鹰。事实上，这支队伍实际上是以美国陆军第86步兵师的名字命名的。

对于今天的印第安人来说，这样的“致敬”既琐碎又可怕，基勒说:“‘吉祥物’土著领袖从来都不是件好事。”“这是一种基于战利品和庆祝种族灭绝胜利的传统。”

拉姆利说:“这真的是白人的特权，俯视别人，说其他群体不如他们，你可以取笑他们。”拉姆利是雅卡马部落的注册成员，对于他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抽象概念。他的丈夫菲利普·希莱尔(Philip Hillaire)是伦米部落的成员，具有典型的美洲原住民特征——“他有点像(这个标志)，”伦利说——曾在莫达中心和纪念体育馆的运营部门工作。他离开这份工作的部分原因是厌倦了来自冬鹰队球迷的“欢呼”和种族嘲弄——战争的欢呼，“战斧的排骨”，被称为“酋长”。

NAYA的请愿甚至不是2020年第一次针对冬鹰队的请愿。那是在7月，来自惠特尼·雅各布森。她是一名出生在华盛顿的冰球迷，她的家人都在乌马提拉和雅卡马部落。

雅各布森说:“当我第一次开始在波特兰这里看比赛时，我真的很惊讶，一个号称如此自由的城市会有这样一个形象的运动队。”她喜欢看球队比赛，但不能参加体育迷最基本的仪式之一，尤其是冰球迷:穿你所在球队的球衣。

“我家里的长辈，他们觉得这种形象非常伤人，非常无礼，”她说。“这些人在保留地长大，或者被带到美国原住民寄宿学校。我觉得如果我买了一件球衣，(我就)成了这个系统的同谋。作为一个原住民，如果我穿着这件球衣，那就没问题。或者说这是对人们的尊重。”

雅各布森向道格·派珀递交了请愿书，并给他发了电子邮件。球队总裁回邮件解释说，由于即将发生所有权变更和新冠肺炎裁员，他的前台办公室处于不稳定状态。但是，他写道，“我想向你保证，我们一直在积极参与内部对话，并密切关注有关球队标志和徽章的外部讨论，因为我们认为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而且这个过程应该包括所有相关方。”

当时，Winterhawks商业运营副总裁Kelley Robinett也告诉记者波特兰每月派珀发给雅各布森的电子邮件将成为球队评论的范围，直到它有了新的所有者。克雷默和普雷特随后都没有得到联系，但克雷默在12月接受KPTV的尼克·克鲁普克(Nick Krupke)的一对一采访时确实讨论了这个话题。

“显然，我们必须考虑一下，”克雷默在回答有关标志的问题时说，这个标志也在他的黑色球队卫衣上。“显然，我们必须……努力并思考它....这很讽刺。这是所有冰球运动中最受欢迎的标志之一，但我们知道还有其他人不太欣赏它。所以我们一定要看看什么对团队来说是正确的，什么对社区来说是正确的，并在这方面做出一些决定。”

随着新东家就位，员工们重返工作岗位，以及新冠肺炎转变的季节即将到来，拉姆利终于在3月9日与派珀举行了Zoom会议，这距离他第一次写信联系已有8个月，距离NAYA发布请愿书已有5个月。在那之前的几周，他知道华盛顿NFL球队事件背后的真正力量主要来自联邦快递(拥有华盛顿足球队体育场的冠名权)的压力，他和波特兰印第安人领导人圆桌会议也给一些冬季鹰队的赞助商和广告商发了一封信，其中包括丰田、弗雷德·迈耶、Zoom+ Care和太平洋办公自动化。

在经历了所有的拖延和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伦利对谈话的进展感到惊喜。之后又开了第二次极速会议，他对事情的进展感觉很好。他说:“(派珀)真的很想进入一个原住民不再受到伤害的空间。”

有一些迹象表明，该团队早就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其中包括一个越来越普遍的黑红“P”标志包括作为球队的Twitter头像、员工电子邮件签名以及电视记分牌图形。今年的“印第安头”标志也没有出现在中央冰面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不同风格的“P”，周围是一朵玫瑰。该团队还在2020年3月推出了阿迪达斯设计的“替代徽章”和第三件球衣，没有原住民形象，只有一个未来派的鹰头。

雅各布森和NAYA的请愿书都建议球队开始一直使用这件球衣，虽然这个过程会比这更慢更复杂，但任何新的标志或品牌重塑最终都可能是球队的巨大胜利。埃默里大学(Emory University)的一项研究发现，当拥有印度名字和吉祥物的大学做出改变时，对粉丝粘性(包括商品销售)没有长期影响，而且任何被这种举动赶走的粉丝很可能会被之前被前标志赶走的粉丝所取代。

根据在(还能在哪里?)自从雅各布森请愿后，人们可以预料到球队会遇到来自部分球迷基础的抵制，这些球迷比开拓者、荆棘队或森林队的球迷更保守(和郊区)。自从团队开始与NAYA交谈以来，派珀仍然没有回答任何来自NAYA的询问波特兰每月．但拉姆利称自己是乐观的。在第二次见面时，派珀告诉他，老板们的反应很积极。双方计划在4月份举行第三次会议，旨在制定一个坚定的计划。

“这真的是一种文化上的改变，这些事情做起来并不容易，”广告说。“我不会以任何方式为使用这个种族主义标志找借口。但我认为，在这个时刻，我们实际上处于一个正在发生变化的空间。”

也不需要完全改变。事实上，“老鹰”是那些需要改变种族主义烙印的球队经常选择的名字:北达科他州大学战斗鹰队(以前是苏人队)，俄亥俄州的迈阿密大学红鹰队(以前是红人队)，西雅图大学红鹰队(以前是酋长队)。拉姆利认为，球队不仅应该保留这个名字，还应该保留印第安人的影响——一个更合适(而不是挪用)的名字。他们只需要看看华盛顿，西雅图海鹰队和斯波坎印第安人棒球小联盟都成功地将部落形象(印第安人的标志是用萨利希语书写的)融入到他们的品牌中，让部落感觉他们是社区和球迷基础的一部分。

Lumley设想了一个未来，团队委托土著艺术家设计一个新标志，作为治愈过程的一部分，迎来了一个理解和包容的新时代。他可以想象球队的代表在NAYA祈祷会上，他们会看到球队的标志用一些土著珠饰渲染，这对海鹰队来说很常见。也许还会有一个由球队和当地居民参加的冰上仪式。

这样惠特尼·雅各布森就可以买些东西了。她说:“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能有一款专门为波特兰设计的设计就太好了。”“为了我们的冬鹰队。”